【圆明网】我是在邪党迫害大法期间走入修炼的,这十年我走过了从不理智到理智,从不成熟到成熟的这样一个过程。由当初的遇到麻烦不知道如何摆脱,向内找找不到问题的根本,到后来渐渐成熟起来的这样一个过程。
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中讲:“我们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是在向外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心里头有一种不公的感觉,不去想自己,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个最大的、致命的障碍。过去一些人讲修炼不上来,怎么能修炼上来呢?因为这是一个最大的障碍,谁都不愿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觉的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还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真的很难做到的。如果谁能做到,我说在这条路上,在修炼的这条路上,在你生命的永远,都没有什么能挡住你,真是这样。”
当我看到明慧交流文章中提到的师父的这段讲法,对照我自己,确实是这样。有时明知道过关,我也放不下执著。学习了师父这段讲法,当天和同修就遇到摩擦,但很容易就过去了。以往过不好关,是因为向外看大于向内找。只有时时用大法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能做到时时向内找,这样就能够提高层次。
一开始修炼的时候,我总是用人心对待修炼中遇到的一切干扰与麻烦。我丈夫因惧怕邪党淫威,出于要保全家庭的想法,强烈反对我修炼。而我却把这些麻烦、干扰当成是他对我的干扰。第一天我炼功他跟我连摔带打,我能忍的住;第二天再打我,我也能忍的住;第三天再干扰,我就过不去了,心想: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不理你,你蹬着鼻子上脸,于是跟他干起来。那时我还不懂的如何修炼,还不能用法来衡量问题的对与错,更不能用法来及时归正自己,再加上气恨心,争斗心与名、利、情等各种人心更是意识不到,再加上自身邪党文化的逻辑思维,就使自己长期处于家庭魔难之中却无可奈何。在这迷的环境中也看不透事情的因由,修的很苦很累。尤其在正法期间更是体会到走出来救度众生时时伴随的旧势力安排的巨关巨难。
仅举一例说明。那时我在服装厂打工,离家较近。这天厂子里活不多,我的工序能抽出一些时间来,我就利用这点空闲去二十里外的同修处送东西。我丈夫恰巧那天回家早,要到老家那头去吃饭。我家在县城住,临走前他到服装厂找我,我不在,他又开车回家把大门上又加上一把新锁,为的是让我進不了家。晚上我把锁撬开才進了家门。他酒饭后在回家的途中前车胎一侧没气,在拐弯处刹车又失灵,就把车开進了沟里。自然摔得不轻:脖子下面的左侧锁骨凸起,左肩骨损伤,当他在车里翻身时,他自己的体重把自己的后背肋骨压折了三根。这时的他整个人的外形都变了。他在车里打电话通知他的朋友,同时附近的村民发现了他,把他从车里拉了出来。他的朋友们把他送回了家。受无神论的毒害,他悟不到这是报应,他也不承认神的存在。他把这一切都怨在我身上。为了照顾他起居,我的学法炼功时间就更少了。
事情发生之前,我出去讲真相发资料,他知道了就是暴力相加。为了阻止我修炼,他只要看到我的大法书,轻者把大法书藏起来,不让我找到;严重时把大法书损坏。我就这样走过了修炼的这几年。我也利用各种方式给他讲过真相,要是开门见山的讲,立即就会遭到他的拒绝,只好绕着弯见缝插针的讲,才能说上几句。虽然他不看大法真相资料和大法书,但他知道大法是正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只是为了保全自己,违心的在干这些坏事,给自己造下罪业。在邪党文化灌输中长大的中国人,大多数人对对与错、好与坏、善与恶是分不清的,人人都在保全自己,看重眼前名利,再加上无神论的毒素,救度家人感觉很难。
随着正法形势的推進,我个人学法修炼的深入,现在我在家炼功他不再干扰,但是在家学法他还干扰,我得回避着他,出去做证实大法的事也还不能让他知道。但是我能在没有公休日的工作环境中做好三件事,在工作环境中讲真相,让同事们看光盘,看资料,讲三退;利用午饭后至上班前这段时间,与同修配合把真相资料送到工业区所有厂子的每一个门岗;利用空余时间到农村去面对面讲真相,发光盘,发《九评》,在没有同修相伴的时候,我就到责任区去发资料或与同修交流。今年整个夏天没有一天是白白度过的。总之珍惜师父为我们延长来的每一天,做好该做的三件事,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否定着旧势力的安排。
修炼的前几年,由于家庭的原因,我把出去发资料当成了负担。每当资料到手,我都感到有压力,就想找一些理由蒙着家人出去,以便轻松的去救度众生,也避免回来后再发生摩擦。回来晚了,最大的希望就是他不在家。为此我把家庭当成了牢笼,总在盼望能够突破家庭干扰。就在这种压力下,一次我以“走亲戚”为由带着资料出去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邻县的派出所副所长带了几个人将我绑架。在派出所能走脱的情况下,我也没正念走脱。这时我就不知道回家如何面对家人。我的丈夫对我出去发资料充满怨恨,他不想管我,还是在他朋友的劝说下他才托人,让派出所放我。这天,平时很少掉泪的他,竟然哭了一晚上。第二天,他被敲诈了七千元钱把我保释出来。当时我由于法理不清楚,各种人心未去,看着我家人签字,我正念不足,稀里糊涂的没有看纸上写的什么就随着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污点。同时我也认识到去掉各种人心的重要。
今年到村里去贴标语,有村民看见告诉了村干部。先来了一位老年人,有六,七十岁的样子,阻止我们张贴,我们给他讲真相他不听,还把我们发给他的资料撕碎扔掉。在我们调转车往回走时,又来了两位村干部,从我们车上把钥匙拿走,并威胁我们不把贴上的标语揭完别想走,我心没动。他们一看我不揭标语,其中就有一人打电话,告诉对方说有贴标语的,此时我坚定正念,心想只有师父说了算,发正念否定着旧势力的安排,并清除另外空间操纵世人的干扰因素。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就把钥匙还给我们。就这样我们在师父的加持下安全离开。
回顾自二零零二年七月至今这十多年的修炼路程,虽然修炼后失去了看似舒适、安逸、平静、和睦的那种常人生活,魔难常相伴,但是我知道我失去的是巨大的业力,修去了很多人心,救度了一些世人。这为我回归铺平了道路。但是我决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以毁灭世人为代价来成全我修成的邪恶安排。
师父要的是我们在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中建立大法弟子的威德。修炼走到正法的最后阶段,我自觉自己还没有走出名、利、情的泥潭,还有很多人心没有修去。我意识到历史走到今天,特别是在中共邪党文化灌输中长大的中国人,各种各样的执着与变异的观念和无神论的毒素成为中国人得救的阻力,也是我在修炼中的严重障碍。好在我们有《九评共产党》,为我们彻底揭开了中共这个邪党的画皮,也有《解体党文化》能帮助我们认识哪些是党文化的流毒,传统文化与佛教故事能够破除我们思想中无神论的影响,加深对修炼的理解。当然,真正解开我对生死的迷惑,从根本上改变我的是法轮大法。只有大法的法理才能使我脱胎换骨,進入新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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